喜珠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睁开眼皮,四周一片黑,一扇木窗,窗外隐约见到一轮弯月,喜珠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
脑袋上传来钝痛,全身几处也是火辣辣的疼,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喜珠---喜珠----”房间的某处角落传来声音。
是丈夫!喜珠顿时清醒,她想起来自己在门外等丈夫,然后被人用重物打倒。
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看清楚在房门边,一个人卧在那里,身型正是金成。
喜珠踉跄的站起来,朝丈夫那边爬去。“老公!你怎么了!老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金成痛苦的躺在地上,他的身下有一片血迹,喜珠触到丈夫脖后温热的液体,眼泪不停的掉下来。
“没事儿媳妇,别着急,我没事。”金成温柔的安慰着,尽管此时他头晕目眩,一阵恶心,他几乎要吐出来。但他知道喜珠胆儿小,不敢表现出来,怕吓到她。
喜珠稳定了下心绪,擦掉眼泪,转身又环顾四周,看到房间里有一套欧式木质沙发,几张小桌,还有一些书架。
在沙发上还有几个盖巾,她连忙起身,将那几块扯了过来,拿起一块擦掉丈夫身上的血迹,又想起来什么,赶紧去掏他的口袋,幸好他们之前烧纸时带的打火机还在。
嗞-----喜珠点燃了打火机,就着微弱的光,仔细查看金成的脑袋。
在金成的后脑处,喜珠看到了一处割破的伤口,又在后脑摸到了一个硬疙瘩,幸好伤口已不再出血,她又将一块盖巾缠到金成的头上。
又摸了会丈夫的脉,看了看丈夫的瞳孔,好在情况还好。“老公,你现在有什么反应?”喜珠问。
金成慢慢坐起身,喜珠搀扶着他坐到了沙发上,金成虚弱地安慰说,“我没事,放心媳妇儿。”
喜珠的眼泪掉在他的手上,“这到底是回事,是谁要害我们?”喜珠低声啜泣。
金成费劲的抬头,看了眼四周,“我们应该是在下午的洋房里,我翻进屋子后,在屋里喊你了两声,你没有回答,我一着急,就赶紧开门,然后就看到你倒在大门口。我低头查看你的时候,就被人打在头上。”
喜珠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