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胸腔里喷涌而出的黑血，喷洒在满墙的玻璃上。
吴姮被吓的心脏几乎停止，她回过神来，转身捡起自己掉落在地板上的口罩，戴上后匆忙逃离了这里。
在右侧的一间实验室里，肖平和一个面容衰老的人默默看着电脑屏幕，直到看到吴姮仓皇而逃。
“小平，你要去看看吗？”许久，老人问道。
肖平摇摇头，从机子上拔出一个u盘，“张老，我拷贝好了，将这段录像删除了吧！那个丧尸不用管了，他们自己的人会去调查。”
被叫做张老的那个人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抹去了从吴姮进入实验室后和离开时的所有监控。
“那个人没有撒谎，引路人和空间是存在的，小平，我们什么时候可以通知组织呢？再晚，就来不及了。”
肖平没出声，从桌面抽出一张酒精棉，擦了擦键盘和桌面。
“小平，你别忘了，你可是组织亲自任命的人！”张老的声音里多了丝严厉。
肖平微微一笑，“张老，我没有忘记，永远也不会忘记。”说完，一把锋利的小刀插入了老人腹中。
“你----你---你个叛徒---！”张老嘴里吐着血沫，倒在了地上。
肖平眼神狠戾了起来，又一次举起刀，对准了自己的腹部。
血淌了出来，张老和肖平的血混在了一起。肖平将那把刀扔在了血中，平躺在地板上，眼前渐渐模糊了起来。
在失去意识前，他按下了桌子下面的红色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