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他的妻子依然每天想方设法给他弄来晚上烫脚的水。
不过他可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在他眼里,就是这个将前夫克死的女人害他这么倒霉。
这个女人,是他几年前娶的。他的原配在跟他结婚七年后,出轨了他的上司,让他装聋作哑的戴了几年的绿帽子。
后来,他终于抓到那个上司贪污受贿的证据,就数次上匿名信,一把将那个上司拉下马,随后就一脚踢了他老婆。
后来,他结婚的条件就是,找一个听话的老婆,能够伺候他的老婆。而这个在津城带着孩子打工的女人,就因为温顺和听话,成为了他的目标。
他只是将将这个女人当成了保姆、清洁工、发泄欲望的工具人,没有半丝的尊敬。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个女人真的逆来顺受,好像完全没有自我。
但是前两天,小男孩因为看到妈妈每天都被欺负,愤怒的跑去庇护所景区的酒店,要军人叔叔将这个坏男人抓起来。
但这种事儿,说大了是故意伤害,说小了就是家庭暴力,即使在法制健全的盛世都很难解决,更何况是现在几乎无法无天的末世。
在听说这件事情后,肖平数次找了纪强谈话,他对此都是一口否认,“我老婆太懒了,过日子也过不明白,家务也干得不好,我就是和她呛几句火,怎么就还惊动您了。”
对此,庇护所的人也实在不好说,就这样女人的哭喊声,每夜都在庇护所里响起。
喜珠默默的收起了小饭桌,又将地面打扫干净,听着邻居传来的声音,眼里泛起一丝泪光。
但她还是要努力劝住丈夫,这个纪强是一个真小人,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
金成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几根烟烟草丝,借着太阳能光卷了起来。“她挨打又不跑,还带着孩子,所以这件事她对自己也是要负责任的。”
喜珠有些不高兴,难得反驳了丈夫的话,“你只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那个纪强就是个混蛋,如果你再不管,蛋蛋妈会被他打死的!”
金成走出小屋,点起半根卷烟,眼神凌厉看着纪强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