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了庇护所的所长,这实在太可怕了。
那天,他们在门口说话的时候,这个人就躲在门里面偷听着,如果这人有心对他们下手,想必也不是那么容易防范的。
一想到庇护所里隐藏了这样不露声色的人,韩宇就寒毛倒立。“肖所长醒了吗?”他看着刚刚匆匆赶来的李舒。
“醒过来了,肖所长的爱人正守在旁边。”李舒低声说。
韩宇点点头,“走,我们去医院。”
庇护所的医院分两个部分,一个是二层小楼,一个是单独的一个三层副楼。
小楼的一二层都是对居民开放的门诊,一些常见的病症都能在这里解决。
副楼则是疫苗检测部门、住院部和重症监护室。目前肖平就住在这个副楼的三楼里。
看到韩宇,肖平的妻子立马起身,肖平也用手支撑着病床,挣扎着要坐起来。
“肖所长,你不用动。”韩宇摆摆手,李舒上前扶着肖平躺下,“听说你醒了,我就赶紧过来看看,怎么说你也是在岗位上受伤,你受苦了!”
“我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那个老师----哎,可惜了------。”肖平叹气。
韩宇掀开肖平身上盖的白色单子,他的腰腹处裹着几层纱布,里面还渗着血。
“老肖啊,科研所可是你负责的。昨晚那个人是怎么溜进来的,又是为什么要重伤你们,你有没有什么头绪?”韩宇拉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
见状,肖平的妻子立即借口打热水,离开了病房,走的时候又将病房门关的严严实实。
“军长,这件事是我的责任。工作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我正想着向您请罪。”肖平一脸愧疚。
韩宇微微笑了一下,“事情有你的责任,但你自己也是受害者。至于请罪这种,我可没有这样的权力。我虽名义上在庇护所挂职军长,但也只是个协调和沟通的人。您向我请罪,那不是给我扣上了专断的帽子了吗?”
肖平连忙忍痛坐起,“军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在部队和庇护所的威望是有目共睹的,您年少英武,做事果断,如果不是您,津城恐怕真的成了死城了。”
韩宇没有接话,他拿起床头的一个苹果,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