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到的甲鱼里,小的是真小。
这次收获多,弄得他都想把这最小的甲鱼放生。
等它长大了,再钓回来吃。
卖吧,不值钱。
可是这玩意已经吞了钩子,一整根绣花针吞在肚子里面,不大好取出来。
甲鱼吞饵,有的吞的凶的,针被牵动快的,直接就钩住了甲鱼的肚子。
有些还好,只是卡在甲鱼那长长的脖子上。
尽管如此,甲鱼这玩意很凶,咬到东西很难松口。
一般人都不敢试着去取针。
如果能撑开甲鱼的嘴,不让它轻易合上,取下钩针还是比较容易的。
而有些人为了方便,直接拉长了甲鱼脖子,直接让卡在脖子上的针穿透皮肤取出来。
至于那穿出一个孔,会不会让甲鱼染病死亡,他们也不会管。
甲鱼这玩意就吃个新鲜。
一般抓来卖出去,马上就得做了吃,留不住。
今天时间太晚,不方便把这些甲鱼卖出去。
幸好这只最小的甲鱼吃钩针只卡在脖颈上。
秦不易试着把针取了出来,另外找了只水桶装着。
怕它伤口感染死掉,还特意滴了滴井泉水进去。
没敢多放,多了怕养出事。
其他的甲鱼,他直接全部做剪线处理。
这么多甲鱼放一个水桶里,这些长的麻线不剪掉,很容易被几只甲鱼弄乱,缠死。
这么处理,针没取出来不怎么靠谱。
不过在卖甲鱼时,他会告诉老板里面还有针没取。
他们那些二手贩子最后怎么处理,他就管不到了。
收获多的喜悦,赶走了他拖着条残腿来回走了近十里的路的疼痛和疲劳。
驱除了清晨露水打湿裤腿沾身上腻腻的不舒服的感觉。
压下了消耗太多肚腹空空的饥饿感。
是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一乐压百愁。
回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河边在洗衣服的妇女不多。
这么晚还在这洗衣服的,是牛大恒那较邋遢的老婆。
晚上带孩子被哭闹的不怎么睡得着,困得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