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洗脸。
洗漱完,这时锅里先烧的水恰好烧开了。
正好下面条煮鸡蛋。
煮好后,用一个平时装菜的大盆子装了吃。
“汲咵,汲咵……”
秦不易吃得正香,远处,忽然有人给他狼吞虎咽的动作形象的给配了音。
听着,就像肥头大耳的四蹄牲畜平时在石槽里进食时弄出来的声响。
秦不易吃饭时还在不停傻笑的面容,听了秒变黑脸。
抬头瞪着眼前换了劳动装的大个子,咬牙切齿的大骂:“滚你丫的!”
他以前多自得于自己变相骂人的聪慧,现在就多痛恨对方照葫芦画瓢的生搬硬套。
骂别人时还挺高兴的,被反过来套用在自己身上,心情就不那么美丽了。
“我这不是正向你这里滚过来吗?”
牛大恒这大个子装傻的笑着走来,一边擦拭着剧烈劳动流出的汗水。
秦不易连忙岔开话题:“你早上走了几趟了?”
“两趟,饭前一趟,饭后一趟。”
牛大恒自己去找了把蒲扇扇着风,“你昨天钓到甲鱼没?”
“钓了只半斤重的小东西,准备自己弄了吃。”
“怎么不卖了换钱?多少也值个几十块钱,能买好几斤肉了。”
“懒得跑,自己尝个鲜。”
“那你也是舍得。不过这么小的,不值钱,自己吃了补补也不错。”
牛大恒摇着扇子,已经走到简易洗澡房,熟练的从水桶里抓出那只甲鱼。
那东西突然被人从水里提出来,四肢爪子不停的乱扒。
脖子伸得长长的,扭头想要咬抓着它后面尾背处的那只大手。
却怎么也咬不到。
“蛮凶的,针取出来了吗?”
“没,直接剪的线,收拾的时候取出来就行。”
这东西平时难抓到,见别人抓到的,还有自己偶尔摸到的,见得多了,也就不怎么稀罕。
牛大恒随意逗了几下,就把甲鱼丢回了水桶。
抬头看了看天:“走了,再走趟回来休息。”
秦不易嘲笑他:“你不是说你家没木料了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