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只顾着自个儿傻乐完,就跑进实验室里琢磨那些药方。
完全没能发现他爸近期的精神状态不太对。
更看不懂村里妇女看他爸的眼神。
作为女孩子,连红叶对这方面的事情更加的敏感,每天早起都能看清公公看她眼神里隐约可见的意味深长。
还有村中那些妇女看她公公的眼神变化。
傍晚秦父回来时,连红叶再次看到村里妇女看他的热切眼神,真的有点忍不住了。
这一晚,熄灯睡觉前,她在运动之前想起这事,和秦不易咬耳朵:“爸鳏居多少年了,过段时间咱们要不要给他找个伴?”
秦不易听了,玩球的动作微滞,想了想:“我妈生我的时候,过早下地干活坏了身子。
后来不能生养了。
又跟人吵架积了郁气,渐渐病重的卧床不起。
在我大概六、七岁时没了。
我爸独自一个带着我,已经有十多年了。”
咬耳朵吹得耳朵痒痒的,弄得两人气喘得很:“怎么了,突然想起问这个?
是不是想给我爸找个后妈?
不怕到时找来了给咱们俩气受?”
“怕什么,住不到一块,大不了我们一起去外面打工。
眼不见心不烦。
爸苦了这么多年养大你,也该享享福了。”
连红叶在他胸膛上划圈圈,“爸练得身材健壮,人又精神,村里一些女人看到他,眼睛都放光。
啥时候,你也练得像爸一样?
别总是力气不够,三两下就得歇工!”
“啊呀呀呀……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不知道我的勇猛!
看我这次绝对杀你个丢盔弃甲!”
秦不易听了,“气急败坏”的一个恶虎扑食,把连红叶压倒,开始显现他的武力。
嘎吱声响中,屋里又是满室春声。
连红叶听到他弄出的动静太大,暗道坏了,又会吵到隔壁的公公,让他难以入眠。
有人听墙角还不会闯进来,有恃无恐的她又觉得格外的刺激。
兴奋的像水蛇一样反缠了上去,跟秦不易决战秦家屋。
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