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塔镇穷,整个巡监所只有一辆摩托,一辆拖斗车。
连辆四个轮子的小车都没有。
钟监员发动两轮摩托车,没骑那辆带拖斗的。
外出办案,他照常没换衣服。
倒是季监员抓起帽子戴好,穿戴整齐的上了车。
三人一车,拉着办案的喇叭,刺目灯光闪烁,呼啸的赶向栗村。
标准的办案喇叭鸣叫声和灯光,昭示着镇上出了事。
不知案情大小的人们,好奇的望向这三人,猜测哪出了什么大事。
车到栗村秦家,钟监员拿着装着记录本等工具的皮袋走进了屋。
按秦不易指的路,去屋里面检查现场。
说是检查,不过是戴着手套随便看了看,拿尺乱量了会,再随意记录了下秦家房屋的分布图。
每个房间走了一遍,询问这屋丢了什么,那丢了什么。
一一记录完,出门后望向那正在做白事的严家。
他们俩监员一到,尤其是季监员一身的制服,看着格外惹眼。
严家招待客人的亲戚,连忙代主家给监员敬烟,倒茶。
等他挑个位置坐好,还端来瓜子、花生放在桌上。
秦家是因为来帮他家做事时丢的钱,他家多少有点责任,得帮忙招待好两位来办事的监员。
这两名监员来到严家,对那边的孝子贤孙视而不见。
既没过去上点礼金,也没过去上柱香,更别提跪拜。
两名监员也不想过来这边,来到这边还嫌晦气。
可这里正在做白事,整个栗村的人几乎集中在这,他们要问话,到这边更方便一点。
他们安坐秦家,叫人过来问话也不是不行,就是官僚气息浓了点,容易被人指着鼻子骂。
来了走个过场,不认真办事,可能也会被秦家人骂。
可秦家人到底是不敢当面骂他们,那就无视好了。
“杨红卫在不在这?”
钟监员剥了个花生扔进嘴里,,扫了扫还没完全散席的人群。
“早回去了!”
“刚刚吃完饭已经回去了。”
“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