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赶紧把仓库里的那一大堆货送出去卖了。
然后安静下来考虑下，什么时候我们去办手续。”
牛凤仙刚接通电话，抢先直接就说了一堆的话堵他。
刚刚太过兴奋，现在她有点疲倦，精神却很振奋。
她说着，有种隐藏不住的喜悦，还带着些慵懒。
和她一起生活了十年多，熟悉她的何运生一下就听出来了。
“什么手续？你刚刚在干嘛！”
“你昨晚在干嘛，我就在干嘛，这很难猜吗？”
对面安静了会，突然冲着她怒吼：“意思你现在就当着野男人的面，在和我通话？
你怎么好意思？
太不知羞耻了！”
“那你知道羞耻？
昨天你又是从谁床上玩过了，喝醉了酒才回来！
你咋就不留在那过夜？
以为回来了，老娘就不知道你又在那鬼混？”
牛凤仙听了不怎么生气，“你以为老娘没闻到你衣服上的气味？
那骚货的味道，你灌了猫尿的浓郁气味也掩盖不住。
你要是想在电话里跟我闹，我就陪你一起互相揭老底。
看谁怕谁，我身边可是还有个人在听戏的。”
牛凤仙摇摇头：“至少，在昨天之前，老娘就算在家里呆得不如意，也从来没给你戴过绿帽子。
我跟你不一样，过不下去了，就直接谈离婚。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咱们就好聚好散，好吧？
就这样，等衙里上班，咱们约个时间去办下手续。
现在你别再打扰我的好事。”
“你就荒唐吧！”
何运生没什么底气的嘀咕，“咱们现在不是还没办手续吗？
你怎么就跟不一样了？
咱们还不是一样的货色，谁也不好说谁。
不是我特意打电话找你，是别人发现你在那边……
专门打电话过来跟我告状的，害得我也跟着你一起丢人。”
“谁，还特意打电话给你告状？”
牛凤仙听得惊坐起来，掀翻了被子，立马又冻得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