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地上的血:“你们还是先把地上的血弄干净,要不然你老婆看到那血就会发疯。
拖都拖不住,还咬人!
差点咬到诸国华老婆和我娘!”
秦不易放下重伤的镇宅没管:“爸,你先拖下地上的血,我去看下叶妹仔。”
镇家急了,叼起那袋子紧跟在他后面,催他小主人用神秘井水救下镇宅。
秦永刚连忙几步追了上去,喝道:“镇家别胡闹,等下再救它。”
镇家似是听懂了,放下袋子后,呜咽着摇晃着尾巴,又朝外面的小主人追了上去。
秦不易才进牛家,受了刺激的连红叶看到他,愣了愣,忽然起身冲了过来抱紧他大哭。
一边呜咽着哭诉:“老公,我孩子没了啊,呜呜呜……”
很奇怪,她见到秦不易,神智好像清醒了点,说话做事也变得有条理。
不再像先前迷了心智,像变成了疯子一样。
跟在后面的牛大恒和牛家人见状都松了口气。
要是村里突然多了个疯子,他们也要头疼。
听说疯子打死了人都不犯法,谁知道受了刺激的连红叶在失去孩子后,会做些什么。
他们家可是离秦家最近的,最可能受到波及,由不得他们不担忧害怕。
“没事的,没了孩子我们可以再生,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秦不易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脊温声安慰着。
想到她刚刚才被打得遍体鳞伤,抱着自己时痛得身子打颤,疼惜的抱起她,往家里走去。
心情沉重,他顾不上对帮忙的牛家说什么道谢的话,冲他们点了点头,抱着人回去了。
牛大恒匆匆扒了两口饭,丢下碗又想去秦家看看。
牛母早防着他,上前一把揪住他耳朵,低吼训斥:“你又想去干什么?
给我老实的待在家,不许现在过去!”
“啊呀,疼疼疼!
妈,你快手,耳朵都要给你扯掉了!”
“扯掉了也好,反正你又不听话,这就是个摆设。”
……
“松伢仔,我是不是很没用?
才怀上的孩子,我都没保住,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