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实在是这次丢失的钱财有点多,丢的痛心,不报一下数额,还真怕他们到时眛下。
儿媳妇还被打得流了产,得在家养伤。
年初已经收套不打算再抓捕野物赚快钱,他们现在没了什么好挣快钱的事做。
能找回这笔钱,他们不用费心的再去想其他的办法当然好点。
尽管这希望不大,但是万一能找回来,他们也轻松了不是。
两人进了询问室,钟学新听到秦永刚报的丢钱数额,他不太相信的抬头:“真的假的,你家会有这么多钱?”
“怎么就没有了!
我们运气好,在深山里逮到好几头大的野猪。
一头就有好几百斤重,活的抬下山卖的。
再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攒一下,还卖不了这么多钱?
要是你不信,你可以去问我们栗村的人,我家前段时间,是不是借马上了山?
那就是专门用来驮这大野猪下山的。”
钟学新听到他这么说,也有点相信了:“那你们怎么还不还别人家的钱,留在家里想干什么?”
“这不是怕麻烦!
你又不是不晓得,在农村一下挣到这么多的钱,会引起多少人打主意。
我们能瞒一下算一下,没想到……”
钟学新记录好丢失钱财数目,点点头,又问:“那你有没有最值得怀疑的对象。”
“有,杨红卫,我那个前大舅子!”
秦永刚提到他,腾的站起身来。
钟学新示意他坐下:“说就说,站起来想干嘛?”
秦永刚没听他的坐下:“你再不去抓他,别怪我去打人!
听说他今天来镇上告我家的状,给我们家造谣也有可能。”
“这也是你的猜疑,又没证据证明是一定是他做的。”
钟学新摇摇头,“打人是犯法的。”
秦永刚怒气压不下去了,才不听他的。
懒得再陪这监员墨迹,没管询问还没完成,直接快步走了出去。
钟学新在后面叫都叫不住。
最后无奈的摇摇头,合上记录本,放进抽屉里。
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