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桌上还没收拾的一片狼藉,再看看屋里躺的那混蛋,没了帮她收拾的心情。
掩上门,又走了出来。
不远处的邻居见到她出来,鬼鬼崇崇的小声问她:“那骚妇又跟野男人爬床上去了?”
“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
常茵瞪了这老婆子一眼,“也就是你现在老的不能看了,要不然你以为这些畜生不会闯你家去?
还是说,你巴不得他们来?”
“谁说的!”
老妇人气急败坏的尖叫着,“我才没那么厚的脸皮!
这要是我,我早就没脸找药喝了。”
“那你现在这一大把年纪,在家尽吃闲饭不干活,也可以找药喝了。
正好给你儿子他们减轻负担,你赶紧回家喝药吧!”
“你,你这人,跟你讲不通!”
高高兴兴的过来扯闲话,骂骂咧咧的快步走了回去。
“德性!”
常茵冲着离去的身影啐了口,回自己家里去了。
家里现在睡了两个人,一个睡得死,一个睡得浅,容易惊醒。
她干活都得轻手轻脚的,好不自在。
不过想到刚刚看到的那张被暴打的脸,她心里也痛快了很多。
没听他说是怎么动手的,不过她大概能能猜到秦永刚想做什么。
这是打算打了老的,引来小的。
找不到人,就守在这边让他们自动上门,打他们的埋伏。
这法子,别说,还挺好用的。
想到兴奋处,老妇人看了看秦永刚睡觉的房间,狠了狠心,去院子里撒了把谷子。
趁着鸡低头吃食,对她这喂养的人没有防备,伸手就捉住一只小公鸡。
杀了除毛去内脏,放锅里煮。
然后找来自己从山上挖来一些党参,丢进锅里一起熬煮。
熬夜干活,得大补一下。
待秦永刚醒来,她已经熬了两三个小时。
等他刚刚有动静起床,她就热心的端了热水放到他面前。
让他在这刷牙洗脸。
然后端了整整一大碗的鸡和补汤一起,逼着秦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