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关门等等,尽一切可能的引起秦永刚的注意。
潘红英到底是年纪小,脸皮厚也厚,其实还差了点那种农村泼妇的野蛮,还有那种蛮不讲理。
照泼妇吵架的架势,那是什么难听的话都敢喷的,直系、旁系亲属和生殖器官什么的,全部问候个遍。
她到底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有些太过粗鲁野蛮的话,不太好意思骂出口。
顶多是气急了,骂上一句含妈的国粹。
她这种骂法,对在蚌溪那边听惯了长舌妇各种难听话的龚溪玥,完全是不痛不痒,不以为意。
不过凭白无辜的被一个陌生小姑娘指着鼻子骂,是个人都有脾气。
没法搞定秦永刚之前,她还得在这边委屈求全,尽可能的装大度,温柔,贤惠。
不好学那泼妇。
对上小姑娘,就有点儿吃亏。
更主要的,好像秦永刚对小姑娘的远房表姐也有那么一点意思,这才是让龚溪玥非常不安的因素。
现在秦永刚还有点放不开,若是没有其他人干扰,以她顺利住进来的优势,会很快搞定这有些意动的家伙。
若他对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肯定是直接就赶人走,才不会留她一个陌生妇女住自己家。
对于这点,潘红英其实也心知肚明。
她过来,不过是帮她表姐拖延一下时间,让秦永刚别这么快就倒向这老女人这边。
她没法看电视,站在屋里监视他们练拳。
外面寒风呼啸,冻得要死,她坐那还得提了个火笼子烤着。
就那么坐那,时不时的看他们打拳,特别的无聊。
秦永刚打的拳,气势足,看着不错。
可看多了,也就是那么回事,不怎么想看了。
看他那身健壮的肌肉疙瘩,是有点儿看头,可这大叔年纪太大了,不是她的货,没多少兴趣。
单凭长相,秦永刚还没法吸引她看着就入迷的程度。
故而,她提着火笼坐那监视,不一会就看得直打瞌睡。
龚溪玥急是有点焦急,却也没急着上去生扑秦永刚。
过犹不及的道理,她还是清楚的。
是夜无话,整个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