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好像她是真生气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时候正确的处理方式一般就是闭嘴,然后听指挥。
两个人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很长一段时间,空气中的尴尬渐渐散开,慢慢演变成了需要有一个人说点什么打坡这个尴尬气氛的局面。
这种情况之前也出现过不少次了,按照惯例都是方成先道歉,但是这次他平复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就被对方给抢先了。
“我不管,反正也没别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说的时候贴的更紧了一点。
进入了方成熟悉的环节,按照之前的经验,这种时候应该丝滑地转移到下一个话题,要不然会变得没完没了的。
“ok,我知道了,不过保持这个姿势确实挺累的,脊柱弯曲的幅度很不自然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腿也该好了吧?现在能不能走路了?”
一旦进入了需要思考宁雨安在想什么的环节,方成的大脑就会进入高速运转的状态,这个状态倒是很自然地把他的注意力从身上的触感那里完全引开了。
“嘶腿是差不多好了,但是这里太冷,还是得靠着你暖和一下。”
这也是有原因的,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环境温度确实并不是很高,大概只有二十多摄氏度吧,但是也不至于到冷的程度。
可能是之前在地上坐久了接触的冷气太多了,和大冬天坐在石凳子上的感觉差不多。
想到这方成突然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需要道个歉,这是直觉告诉他的。
“对不起。”
“没事。”
“那需要我把衣服给你穿吗?”
“不用,我看你这件卫衣里面也没别的衣服了。”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e我现在暖和了,你想带我去哪?”
“我们往前走走吧。”方成咽了一口口水,酝酿了一下情绪跨出了一步。
那是为了克服自己的恐高。这条细线的外面是地球的天幕,似乎跨出去一步就会从那里跌落下去,非常吓人。
“诶?那不会掉下去吗?啊——”
这声“啊——”非常尖锐,是只有女孩子才能发出来的那种声音。她一只手被方成牵着挣脱不开,便用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