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凝声“组织的人多了,总会有叛徒的。”
“但问题是,现在暴露的是后院暗道,难道我们要放弃这里吗?”
“——这里是我们唯一的成果。”
“是战略意义上,唯一不能抛弃的点位。”
“如果这里沦陷了,那么拘公镇将再也不会有我们这样的反抗者了。”
“”
拘公沉默一阵,随后点头。
“”
“这里的暗道,不。”
“菌树的点位绝不能丢。”
“如果离开了这里,没有抑制液支持的我们全都要死。”
“准备决战吧,把所有的兵力都投进去。”
“不要管人数差距了,在拘公镇的增援到来之前就把菌树彻底占领下来。”
“随后拘公镇的人,只要敢打过来,咱们就杀过去。”
拘公开始咬牙说梦话。
场上尽管有人清醒,可却也难以反驳。
——没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更何况这梦,大家还想陪着拘公一起延续下去。
“这条命,打了就打了!”
“杀!”一人拍手鼓气
“叛徒的事打完再说!现在先把那群狗杀干净!”另外一人高声起身。
拘公举手“只准胜,不准败。”他淡声。
没人回应。
只是有人拿出地图铺在桌面上,多点了两台油灯放在桌角。
地图上的标记意味着敌军正如天网之势涌来。
“地盘先放掉一半,把主干道放下,人员转到小道里。”
“把尸坑里的畸变体全都放出来,咱们去地上把地下锁住。”
他随意点点,随后有人推开了大门。
拘公不满的回头看一眼对方。
“怎么回事?”他质问。
对方呃呃两声,发出一阵鸡叫。
米纳拎着对方的脖子就进来了。
“有叛徒袭击我们。”
“我们那边的任务不成功,被打回来了。”
“你再给个任务。”
米纳松开对方的脖子,顺便弹掉身上已经干涸的血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