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铁门看向其中几人。
“陈凌你就在这里休息。”
拘公喘息,拿出水壶喝下一口。
“从拘公镇开车过来也只需要不到十分钟的功夫,我无法保证那边人员的反应速度如何。”
“我们可能全都会死在这,而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随意举起水壶,解开自己的外衣。
衣服下裸露的身体狰狞恐怖,全都是被真菌侵蚀的痕迹。
“这片土地在呼唤我。”
“人一旦落叶,就总是要归根的。”
拘公一口喝完,擦掉嘴边的液体看向陈凌。
“你们不是拘公镇的人,所以这件事不用你们卖命,拘公镇的事要拘公镇自己来解决。”
“——这是菌树原液,可以治好两人份的真菌感染。”
“在这里休息吧,然后等打完了你们再出来。”
“我不希望你们就死在这里。”
拘公将两个玻璃试剂丢到地上,自顾自前进走到铁门旁边。
吕灵雀不解的看向地上的玻璃瓶“为什么只有两个?”她好奇问。
拘公哈哈一笑“因为我只有两份啊。”
“”
“走了。”
他最后看一眼米纳,安静摸上门扶手,推开外面的铁门。
他出去了,随后外面又响起来冲锋的号角声。
陈凌面色奇妙“没想到末日之后也能听见这种声音”
“这种号角的声音?”
他两句话下来又觉得自己可以继续嘚瑟了,挣扎着起身稍微运动两下。
“我们出去看看吧,把拘公说的原液也带上。”陈凌说
吕灵雀从地上拾起药剂,安静跟在陈凌身后。
“你的身体真的不要紧么?”她关心问。
陈凌摇头,当然不要紧。
“我只要吃点东西就好了。”他歪头苦笑。
听见这话米纳忽然就乐了,从裤裆里掏出来一块面包。
“面包吃吗?”米纳将面包递给陈凌。
陈凌面色诡异的看向米纳的裤裆,随后沉默一阵。
“嗯啊谢谢?”他试探伸手接过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