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
“你还在藏,我或许小看你了”
他干涸的瞳孔左右凝视,想要从自己可怜的视力之中看清点什么。
可是自己被真菌侵蚀的厉害,别说看清东西,就连让自己的脑子保持清醒都极为难得。
于是拘公无奈叹气,在原地警戒。
米纳像是烦人的啄木鸟一样又继续砍伐了起来,整个菌树又发出哀嚎的声音。
拘公不满回头,召集所有的畸变体一起聚了过来试图将米纳再次绞杀。
箭矢如同暴雨一般落下,追着米纳的位置不断射击。
米纳踩着树干跑到拘公身边,一剑向着对方的头颅位置斩去。
拘公早就等待多时,此刻单手对着树皮一掀竟将树皮像是盾牌一样掀起,异常坚韧又满是倒刺的树皮正好卡住了米纳的铁斧头。
米纳单手摸上树皮,树皮崩解为砂。
盾牌后是拘公冷漠的眼神,拘公竖起手指。
“落。”
暴雨一般的箭矢又一次落下,将拘公和米纳一起射穿。
米纳不满的吐口血,任由自己脑门上插着箭矢一把捏住了拘公的脖子。
“你台词是真的多啊!”
米纳一边吐槽,一边拿剑捅了进去。
拘公毫不在意,甚至还在继续说话。
“若想为善,需得比恶更恶才行。”
“你还想坚持你的正义吗?”
“起。”
拘公单手一抬,树皮顿时爆裂开来形成木刺,朝着米纳的位置顶来。
米纳看一眼自己的生命值还是决定躲开,同时将一口生命药水塞进自己的嘴里。
拘公身体上的伤痕触目惊心,血液不断流淌,只是他本人根本就不在乎这个。
直到那少量的药液落在树干上,拘公的面色上多出一丝微小到难以察觉的表情。
“这是?”
“你的药,呵不会是振河基地的新产品吧?”
“原来如此,我还是小看了振河。”
“拘公可以有孢子炮,振河也能有像你这样的生化战士与补给药剂哼哼哼”
“这就是天下人的黑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