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部思维变的疯癫无常,我就是我,就如同她回应她对我的爱。”
“人一定要巅峰造极的。”
拘公稍微放手,让自己的手臂抚摸着身下的大树。
“哪怕如此,她也依旧是爱我的。”
“她不愿意侵蚀我的肉体,让我以这种姿态存活。”
“让我拥有自己的思考,寄生在她的体表。”
“”
“你的血很甜,像是蜂蜜一般。”
“但又很香,似乎有一种能让畸变体破蛹成蝶的激素在你的血液里回响,让我有一种原始的食人欲望。”
“你简直就是一个小怪物。”
“米纳,所以我忽然想问你一点。”
“你拥有如此的力量,你又付出了什么?”
“我看见你痛苦万分,哪怕你只是站在这里,我也依旧能感觉到你的心灵正在流泪,渴望一种触之而不可及的救赎”
还没等拘公说完,一颗末影珍珠忽然从天上落在拘公身后。
拘公错愕回头,却只看见铁剑贴在自己脖子上,无情划过。
米纳又吐了一口血,将那掉脖的脑袋又拎了回来,连忙一剑插在拘公的眉心将对方砍成两半。
拘公的脸上虽然错愕,却还有着一丝原来如此的了然。
或许他在临死前终于看明白了什么,看透了某人的心底。
为了防止拘公复活,米纳还特意将拘公的身体彻底从菌树里挖了出来,切成无数肉块洒落在地。
“反派向来都咳咳咳咳!”
“我就说反派死于话多!哔哔那么多,干净受死完了呗!”
米纳的铁剑撑着树干勉强站起,又往嘴里塞了一瓶治疗药剂。
“接下来就是你了!”
米纳笑着吐槽,手中铁剑又换成铁斧。
她脚下的大树还是沉默着,只是抖动的更厉害了。
好似哭泣一般,大量的树枝从主树干上跌落。
整个树冠本来就已经掉的差不多干净了,此刻又一次的崩毁已经彻底让这颗菌树再无绿叶。
树皮也在脱落,洪水一般的细胞液宛若决堤一般流淌而下,冲刷着大地和那些之前已经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