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也终于多愁善感起来。
他靠在米纳身边。
“”
“我们每个人都需要钱。”
“”
“”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又继续愣神看着海面。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旅行者安静走进二人的谈话中。
也不突兀,就只是安静的站着,一起看海。
海浪的声音哗哗作响,木质的船只随着摇晃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北斗扛着酒桶,另外一手拿着个大木杯走了过来,随意将肩膀上扛着的木桶放在地上。
“为了完成目标,金钱是我们每一个人所不可缺少的催化剂。”
“像我们这样行走在海面上讨生活的子民们,若是离开了钱,那可就真要散伙了呢。”北斗感慨。
她一屁股坐在木桶上,听着海浪的声音。
“南十字就是这样在海上赚取摩拉的武装船队,摩拉就像南十字的血液,它将我们牵连在一起,生生不息的流转循环。”
“这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咕噜,咕噜~哈!”
“这是我从港口那里买来的蒲公英酒,听说是蒙德的特产呢!”
“——有人要喝吗?”北斗将杯子一举,看着四周的众人。
派蒙连忙挥手。
“谢谢,我们不喝酒。”她婉拒。
另一边的米纳则是伸手,从对方那里又要来一个杯子。
“会二米也喝?”米纳问。
二米只是看着海面陷入一阵茫然。
“”
“啊!我也喝。”二米忽然回神,然后又沉默下来。
随着一阵忙碌,辛辣的酒液进入喉咙,二米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
“”
“”
二米直勾勾盯着海,侧耳倾听着身边人的絮絮叨叨。
那个黄毛说自己去稻妻要找自己的妹子。
大姐说自己路过稻妻,帮旅行者送个人情。
另一边会飞的吉祥物就纯粹只是怕寂寞,所以跟着这黄毛一起漂泊。
然后是米纳,米纳去稻妻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