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最危险吗?”二米问。
庆次郎没想明白,但是更不敢反抗。
他知道自己绝对逃不掉,此刻只能耐心配合对方的演出。
他胆战心惊的看着对方,小心斟酌着词语“这当然是被打磨锋利的时候。”他下意识回答。
二米摇头“不。”
“是当这把刀,灰尘满满的藏在角落里,无法被人注视,而紧紧贴在猎物咽喉上的时候,才最为危险。”
“现在,你看见了我们的脸看见了这把刀”
“啊呀,怎么办才好呢?”二米苦恼的歪头转身,身后米纳立刻上前一步。
米纳伸手从地上一拎就是一把铁剑出来,但二米的声音还没结束。
“老实说我对他们还是挺有好感的,可惜他们就是眼神不好,将手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将眼睛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
“是挖掉他们的眼睛还是斩落他们的手掌好呢?”
庆次郎觉得自己懂了!
这时候要是再不懂就是自己脑子有问题了,他立刻闭眼“没没没没没,没看见!”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