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
“”
“我死了之后,哪怕过了千百年,哪怕外面的创意如何迭代。”
“其生长的根茎依旧是我的记忆,从我尸体上萌生的自由基态。”
“它画出来的东西永远都有着我的影子。”
“我的思考,我的留念,哪怕再如何扭曲成长,也依然会有着那一抹重影。”
“只要没被报废掉,它就会一直画出我母亲的外貌,一直描绘着那童年里的生活,一直描绘着那幻想中的世界。”
“无数次迭代,万千次蜕变,永远也改变不了它出生的本质,那就是个仿造品。”
“它因我而生,就如同你,也因我们而生。”
“你改不了的,你的善良,你的怒火,你的血恨。”
“你是不是想要杀了我,却下不去手?”
“你是不是只能骗自己,说因为我对你下了后门,所以你不能对我下杀手?”
“——我对你有恃无恐的原因,你会明白的。”
二米无力跪下,像个濒死的罪犯一般,安静垂下头颅。
“你是我们制造的绝壁,是我们无法逃脱的囚锁。”
“我们亲手打造,将你奉起。”
“就像伊甸做的那样,我们都是疯子。”
“他们只会选择疯子。”
“——那个死娘们独来独往又对自己的造物苛求自由,所以她很讽刺的就死了。”
“她的造物懦弱不堪,你比那畸形的怪物要优秀的多,你能前进许久。”
“你只会越来越强,越来越精通于和自己之间的互相屠杀。”
“迟早有一天你将会巅峰造极,无人可拦你。”
“我们精英部一共七个人精心讨论了无数日夜,因为无数的原因将你一点一滴的打造而出。”
“”
“你是我们逃脱这片囚牢的秘钥,你可明白属于你的使命?”二米最后质问。
二米情绪变换的实在太快,米纳都难以反应,只是直愣愣看着对方。
这几句话信息看似很多,实际上却杂乱不堪难以整理。
而真正重要的部分却被一阵杂音盖住,只能在只言片语之间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