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暴雨如歌,紊乱急风就如同濒死病人的喘息一般,无序鼓动着。
琴两刀解决掉面前的长袍人,立刻打算动身朝迪卢克位置赶去。
“别动!休想坏了主人的好事!”那长袍人低吼一声,从一旁的石头里拽个人出来。
这人正是围观战斗的二米。
二米看着武器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还是那副死人脸。
长袍人将长矛架好“你若是再前进一步,我就杀了他!”他低吼。
琴立刻犹豫不决。
温迪可是亲口说过,如果二米死了,那整个蒙德城都会迎来堪比天灾一般的灾难,绝无一人可能幸免于难。
二米本人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在此刻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真是荒谬!拿自己的性命在这里开玩笑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琴立刻不满质问。
二米看着长矛“把武器收一下,真的。”
“你捅一下我可就真死了。”二米也跟着劝告。
可惜这长袍人不听,反而让长矛又逼近了一些
“和主人的思维相比,你们的生活根本就微不足道!”
“你们宛若猪猡一般活着,又对这世间的真理一无所知!”
“为了真理献身,为主人牺牲是你的荣誉!”长袍人怒喝
琴立刻抬起武器“你伤他试试?”
“我的剑比你的长矛更快!”她警告。
对方只是冷笑,一句话不说。
随着片刻沉默,褪色白袍人那边也终于又一次完成了碾压。
迪卢克力竭,摔在地上没了声息。
只有火元素在他体表焚烧,原本还算白嫩的皮肤此刻也终于枯萎下去,宛若干尸。
褪色白袍人冷笑“渴望火焰便会被火焰焚烧,这世间真理就如同飞蛾扑火一般讥讽,越想要得到就越忍不住失去。。”
“你的存在具有相当程度的研究价值,我开始好奇你能走到什么程度了。”
他一把拎起迪卢克美人的长发,直勾勾盯着对方的脸仿佛在看一只畜生。
迪卢克艰难睁眼盯着对方,吐出一口唾沫。
唾沫落在面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