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道歉的,那个”
“我需要两份自由通行果酒湖的证明,我和师傅要去检查下那里的生态。”
“如果二米说的没错,这样的生命畸变现象的确很值得观察!”她说
琴点头,原来是这样。
“太好了,我也正想拜托你们呢。”
“文件我马上就去准备,请和我来。”
二人离开,站在原地的只剩罗莎莉亚和二米两人。
罗莎莉亚不走的原因很简单。
她直勾勾盯着二米的左臂,看着缠在上面的绷带。
血液诡异浸染,将这止血用的绷带染红,棱角分明的透露出一把长剑形状。
血红的长剑一手多长,从手掌一直蔓延到肩膀,带有一种独特的宗教意味。
“这是你特意刻的伤?”她讥讽问。
二米看一眼自己的左臂。
“嗯”
“有没有个安静的地方?”
“真的,务必安静一些。”他说。
罗莎莉亚无奈啧声
“啧”
“跟我来吧。”
“去忏悔室,现在那里没人。”
两个人向教堂内部走去,走进小房间里。
罗莎莉亚背靠墙壁,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二米。
“要向我忏悔吗?”她恶趣味询问。
二米摇头“不用你做什么。”
他坐在椅子上,很快就自绝了气息。
成为各种意义上的尸体,成为了概念上的尸体。
罗莎莉亚立刻靠在对方身边,看着对方瞬间发青的皮肤。
没有了气息,从脖颈里探查不到动脉的跳动,皮肤也异常冰冷,完全没有一个活人的温度。
“死了???”
她表情立刻变得错愕万分,难以理解这一幕状态。
这怎么可能会死呢?
就算是死了,尸体也绝不可能在一眨眼的功夫之内就变得如此冰凉,这不科学!
尸体应该是热的才对!难不成他其实
那尸体睁眼,昏黄浑浊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罗莎莉亚。
“我要一个安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