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野生的妖怪。我的丹药你都吃了，可不能反悔。”
然后又啰啰嗦嗦好一会儿，把问题翻来覆去的问了几遍，马妖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不知道。”
陆沉听着这种回答腰间的木剑再次蠢蠢欲动，内心快速计算了一下，一头马妖能换多少疗伤丹和回气丹，反正肯定是不亏本的。打定主意，木剑就要出鞘。
“他们是潜入进来的。”
“你说话怎么大喘气，你再晚点，我这把剑就插到你身上了。还有呢？”
“没了。”
两个字气得陆沉直接拔出了木剑，剑尖指向马妖的长脖子。
“草，给脸不要脸，非逼我使用暴力手段吗？”
“你们这些修士，都是一样的，打着正义的名号为非作歹。要杀就杀，不要废话。”
“呸！妖怪就是妖怪，你要吃人，人就杀你。”
听到这话，本来放松等死的马妖却激动了起来，不顾陆沉的剑锋，挺身站了起来，比陆沉高了不少，约有两米左右，俯视着陆沉。剑锋在从马妖的胸口到腹部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你才是妖怪！老子是人。”
本来已经决定动手的陆沉，听到这话立马收回了剑，反而又掏出一颗疗伤丹，递给马妖。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是人，我再赔你一颗疗伤丹。”
陆沉的心情就像是，不知道对方是聋哑人，还问对方为什么不说话一样尴尬。
这次换马妖迟疑了，他见识过各种修士，大多数不相信他是人，只当是无主的妖怪，要么逮回山去做苦力坐骑，要么就是直接打死。那些相信他的，也是厌恶他身上的妖气。
吞下疗伤丹，马妖再次换回打坐的姿势。
“听见我是人类，你就不好奇？”
“无非就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或者沾染了妖怪血液，或者是人和妖禁忌的结合。反正就这点事。”
“我是吃了东西，不过不是错服，而是主动吃的。”
“然后呢？”
“然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这人吧，真不会讲故事。就这样吧，我撤了。我还要赶到月之域去，时间快来不及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