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刚出事的那一会玄明煌便来了,只是后来玄明煌隐疾发作便先回去了,留下曾明处理现场。
大概是下人们惨死的画面刺激到了他,让他想起了他母亲惨死的场景,所以失控了。
第二天元帅府里的人,人心惶惶唯恐下一个七窍流血而亡的就是自己,一时之间元帅府里安静了下来。
这种突如其来的安静才是最吓人的,最让人压抑和害怕的。
但是奇怪的是直到今天整整一天都是老元帅和二公子主持大局,玄明煌连一面都没有露。
老元帅他们查到死的人都是元帅府厨房的下人,为了保持食材的新鲜他们每天都会有人出去,这样一来范围太大了,不好查啊。
“父亲,如此一来,我们应该如何是好啊?”
老元帅望着厨房的方向,陷入沉思之中。
“他们竟然敢对元帅府里的人动手自然会把一切证据都摧毁,他们就是故意选择厨房的人动手的,但是我不太明白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就为了杀元帅府里的下人吗?”
二公子玄明宣合上手上的扇子,眉头紧皱。
“对啊,费这么大劲,到底有什么目的呢?到底是谁要对付我们元帅府?”
老元帅的眼睛左右一转,收回看向厨房的视线。
“我们打仗的武夫讲究的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元帅府里这么多张嘴总是要吃饭的,这一批人没了,就会有新一批人进来的。”
玄明宣被老元帅一语点醒,原来如此。
“父亲,他们想往元帅府里安插眼线?可是孩儿不明白,每个人的府里或多或少都会有别人的眼线,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如此作为呢?”
“你还是历练太少了,不是所有事情都有理由以及合乎情理的,这事间从来不缺疯子,或者有人在对我元帅府酝酿着一场大阴谋。”
“父亲,我们应该怎么办?就这么让他们在元帅府安插人吗?”
“当然是要查的,就算查不出来也要查。有些事是很难避免的,就像每个人府里都会有别人的探子,也许一会新进府的人中就有很多人的眼线,你怕吗?”
“父亲,孩儿不怕。”
老元帅拍了拍玄明宣的肩膀,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