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磕头这事儿,海枫已经穿越过来十多天,依旧非常抵触。
她虽然别别扭扭地用着这个不到五周岁的小女孩身体,芯子可是二十一世纪b城某幼儿园威风凛凛的大班班主任,二十几年的应试教育里可不包含卑躬屈膝。
所幸她已经能学会纯熟运用原身黑漆漆的大眼睛使劲儿眨巴,先叫这些封建统治阶级心都融化了,再用半蹲半坐的方式蒙混过去。
“哎哟,瞧瞧四格格这小脸儿,竟是连个疤痕都没有呢!怪不得皇上都连连称奇,说是祖宗庇佑。嬷嬷快抱过来我细瞧瞧。”
佟皇贵妃虽然不喜欢郭络罗姐妹,但稚子无辜,她又新近丧女,对这些小孩子,尤其是女孩子,格外心疼些。
清冷白皙的雪肤,纤长微翘的睫毛,甚至笑起来时若隐若现的酒窝形状都很像郭贵人。
颐娴忍不住打量起坐在最下面的济兰来。
她和郭络罗姐妹进宫时间差不多,只不过自己出身皇帝母家,皇上是亲表哥,于是一进来便是妃位待遇,而她俩不过是太后宫里新挑上来做细活的侍女,地位云泥之别,颐娴从未在意。
直到她额涅借着请安的机会,吞吞吐吐地叫她小心皇上被宫女迷惑,她才后知后觉地打听到,太后专门从盛京弄来一对姐妹花均有国色,已经伴驾数月,借着太后的名头遮掩,和皇上在寿康宫的书房里无所不至,有时甚至同时侍寝……
“郭贵人身子好全没有?听说你一直病着。”
济兰听得懂皇贵妃在催促什么。
“原也不打紧。不过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晕过去两次。太医院的药吃着,已经大好了。”
“那就好。身为嫔妃,最要紧的就是侍奉皇上,绵延子嗣。既然都好了,我便叫敬事房恢复你的绿头牌。皇上已经嘱咐过两次了。”
颐娴喝下一口热茶,试图暖一暖冻得冰冷的心。
海枫虽然是个母胎单身在男女关系上一窍不通,但职场多少混了四五年,这波是大领导难为小职员,看得明白。
好不容易有了个美人母亲,她不想叫济兰在宫里受排挤,决定主动出击。
不准我硬碰硬,那来点糖衣炮弹呢总行吧。
“皇贵妃娘娘,您的耳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