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那就拿不出这钱做贿赂。”
海枫听明白后,第一个念头,便是焦急。
难道萨布素会因为在京中没有门路依靠,今年夏天仍旧被下狱议罪?
“可是,雅克萨城拿不下来,汗阿玛没有颜面,准噶尔也看笑话呀!”
陈淑怡觉得海枫口气十分确凿,仿佛没有萨布素,雅克萨城就铜墙铁壁一样。
“格格,难道长孙台吉的信里,说过些什么,您不能同我讲?”
海枫怕被她发现自己知道未来事,便含糊着,没有否定。
“既然如此,格格还是把这事交给我叔叔吧。稳妥些。不过,劝服皇上,可不能仅靠嘴皮子。得有实证,证明萨布素是攻克雅克萨城的不二人选。”
“好,得有什么实证呢?”
“长孙台吉来了信,格格总得回吧?”
海枫害羞地,小声承认。
“请恕我无礼,这事非请长孙台吉亲自去办不可。照格格所言,萨布素将军是没能体会圣意,才被申饬。那上上策,应当是派个人,将皇上的意图仔细说给他听,让他干脆别犯错,一丝不苟地执行圣旨。这可不是谁都能办到的容易差事。又得熟知罗刹国事,又得清楚蒙古困境,最好身份贵重,这样说出的话,才能叫人信服。”
听陈淑怡这么一分析,海枫觉得真就只有多布跑一趟才行。
本来打算今天寄出去的信,看来得重新写。
提问完海枫的论语背的如何,陈淑怡艰难地开口,劝告她。
“格格,我虽然教给您礼义廉耻,孔孟之道,却希望您别把这些话都当真。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世间难得真君子,却处处有小人。”
海枫沉重地点点头,表示受教。
是啊,她想法太幼稚了,竟然理所当然以为大阿哥会义无反顾地,站在正义的一边。
唉,自己这只小菜鸟,何时才能在紫禁城,展翅高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