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帮乐大夫把脉。若好了,自然说出是他的功劳;若无用,只当没这回事吧,免得老人家在京中坏了名声。”
德妃先听说不准用奎宁,急得差点昏厥;后头听见乐显扬的事情,才略稳住架势。
“好,难为你想得周全。”
海枫急着回去看姨母宜妃,婉拒了德妃的邀请,奔回自己那间温馨的小屋子。
“我今天出去,姨母没什么事吧?”
留守的富察嬷嬷给她张罗饭菜,又端热水,同时管着几件事,却丝毫不慌张。
“没什么,娘娘就是担心主子,问了几遍怎么还不回来。”
海枫草草吃过晚饭,又去看完宜妃,才坐下来安静思考安亲王想致仕,不当宗正的事情。
或许,这是个好机会,能推动靳辅或者钱钰,在明珠集团内,更进一步。
索额图想复出,安亲王如果表现出想拉舅兄一把,那自然会被划为他的党羽。
第二天上课时,海枫告诉陈淑怡,要他俩做好参安亲王的准备。
“罪名别太大,不高不低的最好。先等我把索额图想嫁女的消息慢慢放出去。主要眼下还不知道汗阿玛的打算,是否赞同伊桑阿娶乌云珠。”
陈淑怡也对这桩年龄相差太大的婚事不赞成,听海枫这么说,有点别扭。
“格格不打算将这事一笔勾倒吗?”
“难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能设法拦得住一个五十岁的兵部尚书,日后,索额图说不定就把脑筋动到别的权臣身上去,还不如他。岂不更害了乌云珠?”
陈淑怡倒没想到这一层,对海枫的周全,十分赏识。
“礼记曰,教学相长。我今日于格格身上得了指点,幸甚,幸甚。”
“先生快别调戏我了,咱们还得上课才是。”
海枫疲惫地翻开《中庸》,想赶紧把这些基础课程学完。
她最近有种特别强烈的念头:
要不,以后学学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