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汗阿玛那里见吧。”
索额图从四阿哥那里出来后,压根没去找什么证人。他知道多布在军中人缘好,出手又大方,负责后勤的军官弄不来牛羊酒水的时候,他能弄来,上至军官,下至走卒,都被打通了。
说不定,他找不来证人,反而走漏风声。
索额图只找到伊桑阿,叫女婿到时候,帮忙说几句而已。
四阿哥和四额驸,今天至少倒一个,他怎么都划算。
果然,三人碰头时,都是两手空空。
怕四阿哥临阵退缩,索额图抢先说道:
“要不,先别急。长孙台吉若真有异动,咱们再上告不迟。”
“不,非得进去不可。”
四阿哥双目血红,不肯罢休。
“刚问了几个人,不是嘲讽我,就是吓得躲开,可见长孙台吉在军中,根深蒂固。长此以往还得了?”
梁九功听见外面有人怒气冲冲地说话,出来一看是两位大学士、一位皇子,恭敬地行礼。
“奴才今儿鸿运当头,可以少走几步路了。皇上正说请呢。”
四阿哥抢先进去,一眼看见,多布正在给康熙指点地图上位置,正是拖诺山。
“汗阿玛,那里去不得!”
他瞬间跪倒,口若悬河,将自己的推测,一一道出。
康熙听完,面色铁青,看了一眼多布,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索额图和伊桑阿,半晌没有言语。
气氛就这样凝固着。其他随军的五位阿哥陆陆续续到了,看见四阿哥跪着,都不敢问,垂手侍立在边上。
康熙把几个儿子,掂量来,掂量去,选中了最厚道的。
“老七,你去,跟你四哥,说一说。”
七阿哥虽然没听见前头的话,依旧应下差事,把四阿哥拽起来,走到外面僻静的地方。
“四哥,怎么回事啊?”
四阿哥只好把刚才那些话,又说一遍。七阿哥听完,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琢磨半天才回话。
“姐夫收留噶尔丹余部的事,汗阿玛知道。不光汗阿玛,我们兄弟几个,大约都知道。”
“什么?”
“仗打了这么些年,蒙古各部都损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