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家的几个子侄,或是蒙古的几位王子。”
这些人是太后经常提及的额驸热门人选,五公主都知道,也看过画像。
“四姐,你怎么找到的姐夫呢?我看着你俩,真是羡慕。十三、十四弟偏爱打听战场上的事,恨自己年纪太小,不能跟着出去。他俩在宁寿宫,成天说起姐夫多么厉害,又立下什么新功劳。姐夫那样的,才配当额驸。二姐夫我不说他,二姐确实蛮横。那三姐夫……”
五公主掉了眼泪,海枫的眼圈,也跟着变红。
“玛嬷给三姐的陪嫁嬷嬷,回京请安时,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三姐夫就差踩到三姐脸上去。在外头养了多少女人,还,还逛那些不正经的地方。汗阿玛就为喀喇沁的体面,还有三姐夫拒绝噶尔丹的功劳,硬装不知道。我要是嫁给这样一个坏人,我……”
门外这时,响起摇铃的声音。阿香判断出是舒泰打的暗号,有人来了。
海枫给五公主仔细清理掉泪痕,才叫阿香把门打开。
太子妃石氏眼色极快,扶着腰,远远地在一张榻上落座,免得五公主困窘。
“妹妹们不是外人,容我歪一会儿。”
五公主知道,这是太子妃照顾她呢,俏皮地接话,活络气氛。
“二嫂子尽管躺,透出去一个字,都是我的不是。”
“哟,五妹妹为何这样说?”
“嫂子不知道吗?四姐是这宫里头一个厉害的,凭是多体面得脸的奴才,都不敢讲翊坤宫的是非。那还有谁啊,定是我说出去的!”
海枫一小半捧场,一大半真心,伏在书案上笑个不停。
“这丫头越大,嘴里越没正经的。不知道的听见,还以为我是个母夜叉!”
于是五公主掉泪的事情,就好似没发生过一样,翻篇儿了。太子妃把移交宫务的来龙去脉讲明,海枫叫舒泰收下账本,扭身坐在榻上,给太子妃切脉。
“我总想去蓉妹妹那里看看,又怕太医院那群老顽固多心。挺好的,便是懒怠吃汤药,也无妨,吃些药膳照样滋补。要紧的是,多走动,生的时候,能少遭罪。”
“刚才在外边遇上宜妃娘娘,她也劝我多活动。哎哟,瞧我这记性,好消息反而忘了说。汗阿玛把四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