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芝婉听到惊天绝地的尖叫声不由得在宋老夫人怀中勾起唇角。
那贱女人叫的这么惨,二哥应该是得手了。
文国公吓得起身,自持身份的来回踱步,裘氏连忙催促贴身侍女翠竹去侧门看看情况。
不一会儿,翠竹惊慌失措的跑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二小姐浑身被淋满了狗尿!正哭呢!”
虽然一家人都知道文昭恪是男子,但勒令府中下人都唤他的对外身份“二小姐”。
文致远和裘氏连忙出了大厅,急匆匆的赶向侧门处。
宋老夫人连忙起身,文芝婉按下内心的惊骇,安抚着她。
“祖母您就别去了,高僧说您今年不能去西侧,说会冲撞了您!”
宋老夫人非常相信运势,得知文鸯要回来后,她废了好大一番功夫买通慈恩寺的汨罗高僧,说西方有不祥之人克老夫人,果然相信了。
宋老夫人喘口气,这才稳稳坐下,口中念叨着文鸯的不是。
“从西边蛮夷之地回来又走西侧门进,还沾了一身狗尿!这晦气之人就该赶的远远的!”
“知道知道,祖母您顺顺气。”
文昭恪坐在地上崩溃大哭,不断的抓起月季花丛中的泥土扔向文鸯。
文鸯灵巧转身,白衣翩翩不染分毫,文昭恪愤怒将月季花枝连根拔起,愤怒的扔向文鸯。
文鸯这次反而不躲不避,扑通一声跪下,生生抗下这一击。
“二姐姐替妹妹挡下狗尿!生气责罚也是应当的!妹妹要杀要剐悉听姐姐安排!”
文鸯趴下,装作对文昭恪磕头的样子,实则护住自己的头,用后背生生接下这长满刺的月季花枝。
“你这贱人!”
文昭恪听闻此言怒气更盛,连抽几下不解气,扬起拳头就要打下去。
“住手!”
“恪儿住手!”
文致远和裘氏先后开口,文昭恪扬起的拳头一顿。
文鸯抬眼看到来人,挣扎着向两人爬去,手中还攥着那封被揉皱了的《陈情表》。
“父亲母亲”
“鸯儿来晚了”
前世的文鸯总是为二哥辩护,掩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