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亲生血脉,如果你觉得能替他们做主,那就随意吧。”
文鸯不提便罢了,一提这事文芝婉就愤怒,就扭曲。
亲生血脉?再怎么亲生哪有养在身边有感情?
她咬着唇瓣低下头,长叹一口气。
“妹妹此话何意?难道是暗指姐姐的不是?姐姐的确抢了你的人生,都是姐姐的错。”
她一开口,婆子们都为文芝婉打抱不平。
“三小姐别多想,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有可能不是亲生的呢!”
“四小姐刁蛮跋扈,哪有国公府嫡女的样子?”
“三小姐才是名正言顺的国公府嫡女,野丫头不配!”
文芝婉心中暗喜,面上却一副为难的样子。
“嬷嬷们快别说了,妹妹听了该多伤心啊。”
文鸯,看到了吗?所有人都认为我才是对的,我才是文国公府嫡女。
哪怕我不是亲生的又如何,只要别人都说我是,那我就是!
高嬷嬷二话不说,将文鸯的手掌按在紫檀桌面上,细针顺着指缝刺入,再缓慢转动。
十指连心,文鸯痛得神经紧绷,即使身在冰水边,寒气扑面,她的额头上依然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针刺满五指,文鸯忍着疼,嘴唇都在不自然地颤抖,痛得整个人快昏过去了。
针刑,这是上一世没有经历过的责罚,因为她还没有见到过宋老夫人,就被禁足在落荷院。
再然后,她就被兄长们一同做成人彘,死在姐姐的新婚夜。
……
“国公爷,求求你救救四小姐!”
琼枝焦急地等在府门处,一见人就扑通一声跪下。
文致远刚踏入府门,就被旁边窜出来的人影吓了一跳。
他看着眼前焦急的侍女,实在是想不出这种小人物的名字,于是便清了清嗓子问。
“你是…伺候哪个院的?”
“奴婢琼枝是伺候落荷院,文鸯文四小姐的。”
琼枝低着头回答,不敢看主子。
“本侯不是吩咐她禁足吗?你怎么能跑出来?”
文致远眉头一拧,不耐烦地说着。
昨晚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