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文鸯就…以死谢罪。”
这一次,她是在府外、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的亲哥哥指责殴打。
她好累好累,只想着了却一身烦恼。
就这样吧,她不想再辩解了。
文鸯转身,直直地坠入这间楼阁外的锦鲤池中。
重物跌落,搅起一池云锦,水花飞溅,各色的鲤鱼们争先恐后地跃出水面。
文昭恪的瞳孔震颤,他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难以发出声音。
文鸯竟然就这样跳了下去!就为了,自证清白?
其实,他何尝不知文鸯是清白的?
但他一看到文鸯面对别人、尤其是自己时那张冷漠至极的脸,他就感到烦躁,想要撕破她的面具。
明明她们才是一家人,为何文鸯不能对他也流露出一丝温柔呢?
而他,明明只是想让她服个软,认个错。
给洪家一个台阶下不就好了?文鸯,你为何要如此绝情呢?
大夫刚刚为内室的匡之山诊疗结束,擦了擦汗出来就见到有人直直地从窗台跌了出去!
“快!快救人呐!”
一语惊醒梦中人,四周看热闹的人这才匆匆忙忙叫人帮忙。
徐千儿提着裙摆迅速小跑下台阶,她不识水性,只能站在台阶边干巴巴地哭。
“快来人啊!快救人啊!”
文芝婉也没想到文鸯这么绝情,竟然能毫不顾惜自己地从窗台上跌进水池中。
她惊慌地躲进了柴玉的怀中,阻拦他想要冲上去救人的动作。
“柴郎,我好害怕!妹妹不会有事吧?”
柴玉抱紧了她,疼惜地摸着她的头发。
“不会有事的,你妹妹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一方面是安慰文芝婉,一方面又是在安慰自己。
他不得不承认,就在刚刚文鸯跳下窗台时,他有一瞬间心悸。
他分不清是什么感情,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他现在是文芝婉的未婚夫,所以他不能对文鸯表示出超过这个关系的感情。
就盼着她能够顺利活下来吧。
洪祯和洪城两人的脸色都白了下来,要是文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