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松开过。
“父亲,这太贵重了。文鸯实在是受不起。”
说着,文鸯就要起身行礼,只是她气若游丝的样子,这颤颤巍巍的动作,吓得文致远连忙将她按回原位。
“鸯儿,你可千万不要如此!一切以你的身体为重,昨日是为父太生气了,你可千万不要怪父亲。”
“鸯儿怎么会责怪父亲呢?一切都是鸯儿的错,是我行为不够端庄,影响了国公府的体面……”
文致远放缓了语气,正想说些什么安慰小女儿一句,就听到屋外传来了文芝婉焦急的声音。
“妹妹!听说你伤得太重,我便带着父亲母亲赶过来看你了,你还好吗?”
随着文芝婉温柔的声音传来,一只镶嵌着珍珠的绣鞋踏过了屋门的门槛。
文芝婉今日换了一身素色烟罗裙,额前挂着珍珠坠饰,显得格外清丽可人。
一双似蹙非蹙罥烟眉,怜惜的目光停留在文鸯身上,嘴角却微微弯起,带了些微笑的痕迹。
“婉儿见过父亲。”
文芝婉向文致远致意,随后便坐到了文鸯的床边,拉着她的手仔细询问着她的情况。
“妹妹的伤重吗?有好一些吗?”
文鸯带着苍白的微笑一一作答。
“婉儿真是个好姐姐,老爷你看,她多么关心妹妹啊!”
裘氏望着文鸯瘦削的样子,莫名想到了那日孙夫人的话。
「妹妹可是得了个好女儿,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又想起了那枚未送出去的玉镯,长叹一口气。
改日,还是将这礼物送给她。
“是啊,原本以为她们姐妹俩说不到一块去,现在看来实在是姐妹情深呐!还是婉儿温柔懂事,不计前嫌照顾妹妹。”
文致远也很满意文芝婉的表现,对于他来说,内宅安宁是最重要的。
文鸯感觉自己的手在文芝婉手中不断地发冷,对方的目光也宛如棉花中的银针一般扎得她生疼。
“妹妹,你的手指怎么这么冰?是不是烧还没退?”
文芝婉抬手用手背靠近文鸯的额头,却被她偏头躲过。
“妹妹,你还在生姐姐的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