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致远怜惜的摸了摸文芝婉的头发,连连附和。
“这婚约不可能改变的,一定是你和芝婉,以后可要好好对我们家阿婉!”
文芝婉羞涩地抬眸瞧了柴玉一眼,又迅速避开了他的对视。
话说开了,柴玉和文芝婉心头大石落地,大厅中一片欢声笑语。
与此同时,慈恩堂中。
“祖母,您可好些了?”
文昭恪为宋老夫人侍疾,将汤药碗端了过来,细心为她吹凉。
一调羹药液递到宋老夫人唇边,却被她偏头拒绝。
“恪儿,这不是你该做的事。”
文昭恪手中的调羹放入碗中,蒙着面的他垂下了头,不安的绞着手指。
“祖母此言,可是讨厌恪儿?”
“谁教你的这幅小女儿家的做派!”
宋老夫人抬手,将汤药碗打翻在地!
她浑浊的眼瞳凌厉的凝视着文昭恪,毫不客气地低声呵斥!
“你父亲让你穿女装是为了掩饰国公府内有两子,是给家里留香火!不是让你整日练习女红,跟一帮女娘混在一起!”
文昭恪对宋老夫人说的一番话感到羞耻,他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恪儿,你给我永远记住,你是个男子!”
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文昭恪的心中,久久不散。
一直到针尖刺入手指,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嘶…”
文芝婉听到这声痛呼,立刻用帕子将他的手指上的伤口缠紧。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给婉儿绣个花都能分神。”
文芝婉嗔怪他一句,细心为他的手指吹气。
“没事,婉儿。”
文昭恪求助的目光落在了文芝婉的身上。
“我真的很没用吗?”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想从自己信任的人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婉儿那么美好善良,她一定会安慰自己的。
文昭恪不停的安抚着自己的焦虑,目光紧紧抓住文芝婉的表情。
却见她收敛了笑容,不自觉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嗯……哥哥也不能这样说,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