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鸯闷头向前走,一路踩过鹅卵石路,踏上后花园荷花湖上的窄桥。
她丝毫不理会他在背后的呼唤,直到自己的手臂被再一次攥紧,脚步硬生生停滞,她才转身。
“二姐你究竟想做什么?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不是你的可以随意摆弄的木偶!我是个人!”
文昭恪不是第一次见到文鸯的泪眼,也不是第一次听到文鸯的控诉。
但就这一次,他是心痛中夹杂着隐隐的愧疚,让他进退两难。
而不远处的洪祯见到两人停留在原地,冷笑一声,也踏上了这条窄窄的石桥。
“怎么了?怕丢你文国公府的脸?那文鸯打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丢我甘定将军府的脸?”
洪祯双手抱胸,讥讽着对方。
文昭恪沉默,文鸯抬眸望向她,毫不客气地回答。
“这是你自作自受。”
“你!”
洪祯的瞳孔骤然一缩,她没想到文鸯失忆后,反而比以前更可恨,让她恨不得当场把她的嘴撕烂,让她再也说不出这种话!
忽然,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下定决心般,整个人都沉静了下来。
“文鸯,若说这事的起因,还是因为你,你应该知错就改,而不是像这样强词夺理!”
就在文昭恪教训文鸯的时候,洪祯忽然上前一步,趁着文鸯背过身时,猛然一推!
裘氏今天心情很好,开席后,向来眼高于顶的二公主甚至夸赞了她一句。
“国公夫人,您真是教女有方。我还是蛮喜欢您的女儿文鸯的。”
“多谢公主殿下的夸赞,小女是断断受不起如此赞赏的!”
说着,她端起酒杯敬了公主一杯,寿王妃也举杯相邀,一时间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寿王妃提议,她在后花园的莲花湖中养了两只漂亮的天鹅,邀请裘氏一同前往去观鸟。
裘氏欣然同意,两人走捷径去了湖边。
“咦,窄桥上的是谁?”
寿王妃一句话将裘氏的注意力拉向湖面,然而她的视线刚及,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跌入湖中。
“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