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西凉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安瑶聊着。
为了套出安瑶的话,疆西凉使出浑身解数。
“你是新晋头牌么?”疆西凉偏过头盯着安瑶。
“小女子今日刚晋升头牌,这还多亏姿姐姐的教导。”安瑶略低着头说。
喝着茶水的疆西凉紧盯着她的表情。
感激呢?没有。
看来这个安瑶有要过河拆桥的兆头啊。
疆西凉一步步循循善诱。
从琴棋书画聊到自然万物。
这个安瑶明显知识匮乏,想必就是同初见的争端一样,闺房里观天地。
疆西凉也不多聊,浅浅带过,偶尔夸夸安瑶的容貌,皮肤倒是不错,吹弹可破。
这安瑶也是不禁夸的小姑娘,乐开了花。
眼看着安瑶看自己的茶水喝罢,要来倒茶,疆西凉直接把人拉近,“近些,倒吧。”
安瑶面上略红,乖乖的倒了茶。
趁着她还在脸红,疆西凉赶忙问起了隔壁的人。
“还好没把你送去隔壁,不然怎么能聊得欢快。”疆西凉抿了抿嘴唇,面色不改。
“哈,公子说笑了,瑶儿是头牌,但不是花魁,去不得隔壁主厢。”
“哦?”疆西凉故作不信。
看着疆西凉不信的挑眉,,安瑶立马解释“公子有所不知,隔壁的主厢是一位近几年红宴都会来此的贵人,出手阔气,次次主厢。只有花魁才能去,除非客人要求。姿姐姐是今年的花魁,自然只能是她去了。”
“你似乎很想去啊?”疆西凉淡淡地说着。
“遇到公子前的确是想去的,可现下不想了。”安瑶脸颊缓缓变红。
疆西凉看得出,安瑶这个人就是闺房呆久了,稍微一点波动便能撩拨她的心弦,这话也应是真心话。
作为鼓励,疆西凉直接将她揽到贵妃榻上。
安瑶略有惊讶的坐着,略有一丝不自在。
“怎么?”疆西凉不解,这安瑶…
“瑶儿从前一直是清倌儿…”安瑶羞涩的低着头。
“从前是?那现在?”
“现在是头牌后,也是清倌儿,只是…可以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