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个东齐人。”
“哦?”那男子表情淡淡。
疆西凉没想好怎么回答,既不暴露身份也不显得过于防备,萧天澜握了握她的手,“我和夫人云游四方,相识于东齐,此番正到南蛮,不料竟被抓去。”
萧天澜抬眼看这位温润的男子。眼神平常,似乎像是与友人长谈般。
那男子这回反倒什么都没说,留给他们的只有一个温润的微笑,便看向外边。
疆西凉这时也明白了这男子许是在套他们话。
他信了吗,定是不信的。
车稳稳停住,几人下车,没有高耸的宫门,但两侧全是交叉的木桩,足有两到三人高,木桩顶端都削得相当尖,仔细看去似乎还有部分干涸被擦却留印的血迹。
门墙很高全是砖石垒成,但是供人通过的门并不高,反倒是个三角形的形状。
进门正对的是兵营,准确的说,南蛮的兵营沿墙内呈圈状,疆西凉不解,这种形式的建法…南蛮王是多放心自己的兵将?如若这些人从外圈围困,南蛮王将会被瓮中捉鳖啊!另一种解读方式,南蛮王是多没有安全感?竟让外圈全是兵!
这种安牢笼的作茧自缚感…疆西凉不解。
“大人,你们南蛮的人每天上朝都要这么从兵营里走过么?”
那大人看了疆西凉好几秒,她左顾右盼显得好生惊讶,由看了看那温润男子,并没什么反应,那大人才骄傲地开口:“多半是了。除了个别住在王城里的大臣,其他人进宫都要如此,每天从这样的地方走过,根本不敢有反贼之心。”
疆西凉一脸受教的点头。
穿过兵营,又有一道门,是开着的,几人走进去便是长长的回廊。
墨色的墙面,让人觉得压抑非常。
疆西凉下意识抓住萧天澜的手,后者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别怕。”
“嗯我不怕,我只是好奇南蛮王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把生活的王城建得如此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