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西凉被萧天澜轻压在榻上时,已是衣衫单薄。
“夫人,明日?”萧天澜撑在疆西凉身侧,挪了下枕。
“我什么时候说一定要今日了!”疆西凉气鼓鼓地缩进里面。
这个萧天澜,一口一个夫人夫人,两人还仅是吻过几次,就…
“你真的从未近过…?虽然算不上娴熟,可看你也并不打怵嘛!”
疆西凉抬起下巴得意挑眉。
“夫人在前,无师自通。”
疆西凉举起枕头便要打在萧天澜身上,这人得寸进尺!
接下来便被萧天澜一连贯地动作惊到…
枕头从前面绕到疆西凉被抵在身后,软绵绵地贴住她的肌肤。
萧天澜撑抬起一只手撑在疆西凉肩旁。
“准吗?就今日。”
“哈…”疆西凉吸了口气,她呆愣的点头。
此时心神早已不宁,心里愿意,便好。
三下五除二,身上的衣服已尽被褪到一旁,床头的烛光已被他吹灭,借着窗外的月色,疆西凉可以看清眼前人的轮廓,宽肩遮住了大半月光。
“为夫第一次,夫人且海涵。”
这有什么海涵的!很快疆西凉便要知道,这句话是有用的…
纤手被有些茧的大手捉住,十指紧扣。
唇瓣带来的凉意,被轻压笼罩着的安全之感,身旁的灼热,欢欣的疼痛与随后的飘然又到最后的筋疲力尽,是到此这一晚疆西凉的全部感受。
“萧…萧天澜,你差不多可以了。我很累啊。”
“夫人可知,我为何,最初问你,一定要今日?”
“我…知,那香,茶都有问题…你就不能…停一下等我说完!”疆西凉艰难地说完整句。
疆西凉在努力回应和思考,不希望自己就这么轻易“认输”。
萧天澜终于停了下来,思索了一下后开口,“在燕云,过了子时的今日是悦风节。是夫妻二人连心之日,亦是求子之节。我知如今我说这话尚早,可我既然要了夫人的身心,就定会给你一个……安稳的家。”
疆西凉攀在萧天澜颈侧的手轻抚他的头,细密的汗沁了些在发根,疆西凉依然一下是一下地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