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争气,萧天澜和疆西凉被宣入大殿时楼兰王城已是黄昏时分。
“听顾逍白说,你们是他的朋友?”
上座者手肘抵在座上,侧头抬眼。
“禀楼兰王,正是,想必我们此番前来的意图,顾兄已同您略言一二。”
疆西凉上前一步拂礼。
面具下的男人,眉毛直跳,自己像是半个世纪未见她。
这回她来了。
身边站着的是萧天澜。
“嗯。”
好半响,那男人才憋出一个字。
“我与我夫的意思是,楼兰乃西北燕云,东北西凉草原,南东齐三地要塞,楼兰十年大旱庄稼欠收,虽有楼兰王治理,亦有粮灾频发,如若楼兰王固步自封定会落后于其它六州,不知楼兰王可否信任我们,开塞洛江航道,定能破局。”
疆西凉抱拳。
“姑娘所言极是,但孤不愿。”
疆西凉一愣,“我们见过?”
也不知怎么,疆西凉问出这句,而不是为何,脱口才觉有些失礼。
“没…见过。”楼兰王唇瓣微张。
只有他自己知晓,忍耐已快到了极限。
“你们先回,容孤想想。”
楼兰王下了逐客令。
疆西凉和萧天澜也不好多耽搁,其中利弊楼兰王并非不知,而是不愿,那么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二人的目标便是找出这个缘由。
此时的楼兰王殿只剩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