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西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回自己还在香山小院与大师兄秦遥,二师兄楚墨寒一起在香山练功。
他们二人练剑,疆西凉练刀。
春日的阳光总是温暖和煦,清晨的露水滋润了万物和男孩女孩的笑容。
春花随微风摇曳,几缕早春没飞走的的柳絮也在此时起飞远行。
痒痒的落在小疆西凉的鼻子上,疆西凉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好巧不巧,师父迟云恪一手拿刀一手拿剑刚好撞到疆西凉左摇右晃的一点也不认真的模样,两个箭步冲了过去将疆西凉提起来。
“又偷懒。”
“才没有!”小疆西凉气鼓鼓叉腰。
“我作证!师父,她刚才和柳絮玩来着。”秦遥放下剑凑热闹。
“喂!大师兄你怎么诬陷我!”小疆西凉瞪圆了大眼睛。
“好啊!你个小家伙,总是偷懒哼哼,罚你多练半个时辰再去吃饭,你师娘做了你最爱吃的南瓜羹,还有笋片牛肉呢!还有你大师兄爱吃的香酥土豆,你二师兄爱吃的清蒸虾饼,哎呀,说的我都馋了!还不快练!”迟云恪抬起手指点了一下疆西凉的头。
“啊…不要啊,师父你行行好,我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行吗,而且我根本就没有!真的不是我玩…”
“上次,大上次,上上上次,还有上上上上次你哪次不是玩了嗯?小家伙,快练吧,我可先走一步了。”迟云恪理了理头发,放下刀箭,可馋坏他了,背手就要走。
“走了,阿遥墨寒。”迟云恪向他们招手。
加练完最后一招的楚墨寒气爽的走来,高高束起的马尾,两鬓的发紧贴脸颊,想必是刚才没少下功夫。
“师父,她没有。”一向沉默寡言的小楚墨寒突然开口。
“嗯?你说什么墨寒?”迟云恪一愣。
“师父,我作证,刚才柳絮飞到师妹鼻子上了,她才动的。师妹今日练的很认真。”
一旁玩耍的师父半大的女儿迟露晴抱着刚才的箭筒,刚会走路的小娃娃晃晃悠悠但很认真的走过来。
“爹爹…姐姐…没有玩。”
仰起头圆圆亮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迟云恪。
一旁的秦遥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