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赵言意味深长的看了赵德阳一眼。自己的这位老爹,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想想也是,二十年的时间,在一个当今世界最强大的情报机构中能爬到今天的位置,若是没有一点自己的底牌,那才是最奇怪的事情。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的兴趣,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咖啡。一杯咖啡喝完,赵德阳问侍者要了纸笔,写了一个地址和电话。
“看来你是不会和我一起回去的了,这是位于弗吉尼亚家里的地址,有时间去看看你妈妈,她真的很想你。那一个是我的电话,二十四小时有人接听,如果有需要,你可以第一时间找到我。”
赵德阳站起身来,“最后再给你一个父亲的忠告,两天后,你的小队会执行一次简单任务,记住,不要参加。”说完转身离开。
赵言仰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曾经他无数次的幻想过与父母第一次见面的情景,真的见了面,却又发现其实不过如此。
想想也是,在他人生的成长轨迹中从来没有父母亲的参与,二十年漫长的时光过去,双方除了血缘上的关系,与陌生人已没有多大的区别。
将地址和电话记住之后,赵言划着了一根火柴,将那张纸条给烧了。看着淡黄色的火苗慢慢地将纸条吞噬,赵言陷入了沉思之中。
两天之后的那次行动毫无疑问是个陷阱,这一点赵德阳已经明确无误的给出了答案。那么自己还要不要参与其中呢!
此次的培训任务,他是以外援的身份加入,说白一点就是来赚外快的。在参加完剿灭灵蛇教的行动后,等于是已经超额的完成了合同,团队不再对自己有任何的约束。
那么在明知危险的情况下,还要不要为了所谓的战友情谊再一次的跳入火坑呢!
十一点,温德准时的坐在了赵言的对面。
“这次的任务,具体的目标是什么,总部对此有什么指示吗?”赵言没有与温德寒暄,开门见山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温德奇怪的看了赵言一眼,刚见面就问任务的内容,赵言这是要加入其中了,可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积极了。
想归想,温德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了回答,“只是拦截一伙武装走私犯,据内务部的情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