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组织已经对这一地区美国公民的人身安全形成了巨大的威胁,如果此次能将他们连根拔起。我想,上面会看到我们的努力的……
对了,那件货物的安全没有问题吧?到时它面临的可是两架a-10的狂轰滥炸,可不要发生泄露才好。”
“放心吧,头儿!铀棒整体由铅盒密封,再用高强度合金包裹,中间再填充高分子聚乙烯泡沫,完全可以直接承受105榴弹炮的轰击,不会出问题的。”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对了,对香格里拉酒店那名男子的监控,没有被他发现吧,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没有。”克洛尔摇了摇头,“我们用的是酒店内部和外面警用的监控系统,没有派人贴身跟踪,他不会发现的。
两天前这个人接收了一套装备,应该是一套枪械,但不知道是什么型号,今天凌晨两点他又出去了一趟,好像是离开了市区,两个小时后才回来,然后就退房离开,消失在了我们视线中……”
克洛尔小心的看了赵德阳一眼,“因为您要求的只是二级监控,我并没有在他身上投入更多的力量,但没有关系,这类佣兵身上一般都会有一个定位装置,只要情报部门稍微花点时间,就一定能找到他的。”
“不用了。”赵德阳摇了摇头,当前任务为重,没必要再去节外生枝。对这个二十年未曾谋面的儿子,他自己也说不上到底是个什么心态,惊讶、惋惜、怜悯……或许还有其它情感夹杂其中,唯独没有的,只有亲情。
二十年的时间,足够一个人形成自己独特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对任何事物都已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既然不曾参与他的成长,赵德阳也就无意去强行改变些什么。
他大概知道赵言去了哪里,但在即将到来的铁与火的风暴面前,赵德阳并不认为仅凭个人的力量能改变些什么。
自己已经给出了警告,该不该作些什么,就由他自己去决定。路,从来都是自己选的。
谷地中央,温德的脸色有些难看。无人机传输过来的图像显示,这是一支五十多人的武装运输队,二十多匹驮马,拉成一条一百多米长的稀稀拉拉的细线。
无论是人数还是驮马的数量,都与内务部提供的数据有相当大的偏差,亏他先前还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