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否则他没有必要耗费极大的心力将深藏在自己血脉深处的累世记忆引发。
仅仅只是报恩!感谢!还是想要从自己这儿得到些什么呢!
耳边传来一阵“呼噜、呼噜”的声响,同时一条温热的舌头舔过他的下巴。下一刻,一个毛绒绒的小东西从赵言的领口处钻了出来。
赵言哑然一笑,这段匪夷所思的经历牵扯了他极大的精力,倒是忘了这小东西了。
在碗中倒了些温热的羊奶。又将一小块扯成絮状的肉干放入其中,看着小家伙“吧嗒、吧嗒”的吃了个滚肚溜圆。赵言关上窗户,什么也不想,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
该来的总是会来,无非就是水来土掩罢了。
……
在阵阵令人宁心静神的梵音禅唱声中,拉加愣寺迎来了新的一天。
早课过后,赵言被请到了后殿之中。
宽广的后殿空空荡荡,几乎没有什么陈设。
黄土的地面,白纸裱糊的门窗,除了正中间供奉着一尊高约三尺的黄杨木坐像,角落里有一个取暖的炉子。其它的就只有一榻、一几、一橱柜而已。
凛冽的寒风从门窗的缝隙之中钻入,尖啸着在空旷的屋宇之内卷起一个个小小的龙卷。
相比昨日,那扎上师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润。但不知是否错觉,赵言感觉上师整个人似乎更加苍老了些。
在喝下一杯浓香的酥油茶后,那扎上师并不说话,只是以一种似是期待,又似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赵言没能感悟到这其中包含着什么,他也懒得动脑筋去猜测揣摩。当下从身后的背包中取出装有嘎巴拉碗的盒子和央仓宗措的遗留,一并放在了那扎上师的面前。
“央仓宗措曾有言,可凭此物借贵派传承秘典一观。”
本质上赵言就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做不来佛祖拈花,伽叶微笑的事情。见那扎上师并不准备摊开来说,就毫不客气的提出了他的要求。
打开盒子,那扎上师只是看了一眼水晶质的嘎巴拉碗,然后随手就放在了一边。反而拿起那块央仓宗措的遗留,放在手心细细的摩挲着。
经过赵言的几次使用,在那不知名力量的不断浸染之下,这块皮质隐隐有了一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