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华也是如这般嘴对嘴喂她喝粥。
一碗粥下肚,苏清欢顿时感觉有力气不少,她撑着身体起床,却忽地捂着腰腹嘶了一声。
“怎么了,清儿,可是有哪里不适?”
夜流华本是转身要去放粥碗的,却被她这一声又给叫了回来,他将碗往床边矮柜上一丢,撩开苏清欢的衣服就要检查。
“孤昨晚上过药的,怎得还肿着吗?”
苏清欢俏脸一红,忙不迭一把按住他欲要继续往下的手,将腰侧的衣服掀开一角,把这人昨晚作恶的罪证明晃晃的亮出来。
“是这里,别乱摸。”
说罢,苏清欢不由腹诽:刚开荤的男人果然像头野兽,精力永远旺盛,那简直是拉都拉不住。
夜流华打眼一瞧:“嘶,这怎么弄的?”
说着,他看了看那白皙肌肤上的大大五指印,有点眼熟,上手比比。
哦,真相了,他弄得。
“清儿对不起,孤、不是故意的,孤下次一定小心。”
夜流华一边帮她上药揉散淤青,一边诚恳道歉且保证绝不再犯。
苏清欢却一边疼的龇牙咧嘴,一边又盯着那处淤青有些出神,直到夜流华上完药,她还在低着头沉思。
“清儿,清儿,怎么了?”
夜流华喊了她好几声,苏清欢才有些恍恍惚惚的抬头,然后,狠狠一口咬在自己手背上,直咬的自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清儿,你做什么?!”
他赶紧上去按住那流血不止的伤口,丝毫不在意那毒血是否会伤到自己。
“你私藏的雪莲膏在哪儿?快拿出来止血,你不要命了,若是生气咬孤也可,怎能如此伤害自己。”
“闲影,叛徒。”
那雪莲膏她就在雪山给大白用过,大白又不会说话,那必然是闲影出卖了她。
“是是是,叛徒,孤回头就罚他去小黑屋反省。药呢,赶紧拿来止血。”
“没了,给大白用完了。”
夜流华险些没被她气死,转头朝着门口大喝一声:“让刘希麻溜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