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两小只,苏清欢转身牵起夜流华下楼。
七楼被她做成了画室,偶尔兴致来了,也会拉着夜流华一起在此作画。
六楼在离宫前,便已经弄成了药房,专属于苏清欢一个人的秘密基地,因担心有人乱动里面东西误伤,门口特意上了锁。
同时也是防止两小只进去搞破坏。
两人走到五楼时,苏清欢没有再继续向下,而是牵着夜流华走到软榻旁,让他坐下后,把桌边一直温着的药膳递上。
夜流华很是乖觉的接过,直接几口就下了肚,而后用茶水漱了口,才看向他的太子妃,问道。
“清儿今日,可是有话想与孤说?”
苏清欢挑眉,将茶盏和空碗放远了些,才接话道:“夫君为何这么问?”
“宴上有人提及子嗣,孤已敲打过他,你莫要因此伤心难过。”
“怎会。我向来亲缘浅薄,对此事并无过多执着。倒是夫君,当真不在意我这太子妃不能生育?”
夜流华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伸手将苏清欢拉入怀中,坐在他腿上。
“孤倒是很想与清儿生儿育女,不论男女,孤都会视若珍宝。
但比起这个,孤更在意你,孩子只是锦上添花,但你是孤的不可或缺。
听说女子生育犹如在鬼门关走一遭,如此,孤宁愿不生,宁愿无子。但孤承受不起失去你的代价。”
“夫君的甜言蜜语总是这样好听,能哄得我心花怒放。”
“并非哄你,孤皆是发自肺腑,所以,清儿无需为此伤心难过。有孤在,无人可以逼你做不愿不喜不快之事。”
“那倘若、夫君不在了呢?”
苏清欢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笑盈盈的,状似玩笑的随意问着。
“孤若不在,便再无人束缚着清儿,你自然也不会任人欺凌。不是吗?”
不知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还是夜流华当真察觉到了什么,这话,听得苏清欢心口直跳。
再无人束缚么?
“夫君这段时间表现极好,每日药膳都吃的很乖,身体也恢复不少,我甚是欣慰。
今日生辰收了好多礼物,夫君还让风华山庄又送了一份,我心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