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权一般,在告诉夜帝别觊觎不该觊觎的人。
\"太子你——\"
夜帝被他看的心头猛跳,总觉得太子似乎知道了什么,可这两日暗卫来报,都说东宫一切正常。
既然音音那边没出问题,太子不该知道才是。
不行,他是老子太子是儿子,怎能让小辈给吓得乱了阵脚。
稳住。
夜帝长吸了口气,转而,神色间带上了几分郑重和威压,语重心长道。
“她是玲珑少主,一直以来她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报仇。这三年来,她始终不肯为你孕育子嗣,便是最好的证明。
倘若她对你真的有情,又怎会不愿为你生个孩子。
太子,父皇经历了太多女人,比你更懂她们。莫要被她营造的假象迷惑,那会害了你,害了整个北冥的。”
夜流华看着这张一副为他着想的慈父嘴脸,胃里只觉得恶心。
打着为他着想的名义,却不顾人伦强要了他的妻子。
借口。
都是借口。
全都是眼前人为了他那龌龊不堪心思找的借口。
“所以,你便是用这个法子困住我母后的,让她生个孩子,并因此丧命。\"
夜流华满眼嘲讽的反问,竟是连父皇都不愿意喊了。
“放肆!”
夜帝愠怒,手用力的拍在床边撑身体的扶手上:“太子,朕是你的父皇,是北冥帝王,你怎敢质疑君父?”
“孤也不是第一次如此,您该知道的,毕竟这可是您一手教出来的。
还有,并非并而不愿为孤生子,而是孤不愿她如母后那般,虽说清儿为了让孤安心,已经想出破腹产子之法,但比起孩子,孤更愿意要她活着。
对了,那日面见父皇前,孤的太子妃已然查出有孕,怎么,她没告诉你吗?”
“你——你说什么?”
夜帝心神一震,忽而猛烈的咳嗽起来,一声又一声,直到后面在手心的帕子里咳出了血。
“你、你再说一遍?”
夜帝声音有些发颤,带着些慌乱。
太子妃有孕了,那、那日她身下流的血岂不是——
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