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好了,我就知道新世界是不会放弃我的!因为我还有价值啊!我能够效忠于新世界,真是太好了!”
躺在地上的柴生金城吃力地睁开眼睛,望向了那位来自新世界的男人。
此刻,在他的眼中,这个有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简直就是带着光芒的天使,他悠扬轻快的小调比教堂里的福音歌还要悦耳。
柴生听出来了,那是由伯纳德·赫尔曼的《isted nerve》。
“嗯……怎么说呢。你算是想对了一半。”牛仔挠了挠下巴,“你该不会以为,这药剂真的是你自己研发出来的吧?”
“什、什么?”柴生愣住了,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
“哎呀,让我说这个也太残酷了呢……我可是一直是一个很心善的人啊。”牛仔纠结道。
“药剂已经研发完成了,肯定没有错的!只要再给我一个炼金工坊,我一定能够给新世界生产这些药剂的,相信我!”柴生声嘶力竭道。
“唉……你一直搞错了一件事。其实这项行动,只不过是我们在拿你们东瀛人做实验罢了。”牛仔耸耸肩。
“我们只要将在实验室里完成的差不多的药剂,混入你的产品之中,再留下一些有用的实验手稿。然后你发现有用后,就会兴冲冲地进行反向溯源……然后你就将这份功业据为己有,甚至因此膨胀,决定和先驱真理会牵线搭桥。”
牛仔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颗冰冷的钉子,钉入了柴生的心中。
他的表情渐渐绝望起来。
“你这种人,真是跟只臭虫一样好懂。”
牛仔从腰间的枪袋中拔出了左轮,对准了他的头。
“去死吧,柴世……等等、不对,你是叫什么来着,才生?算了,反正也不重要。”
他扣动扳机,在柴生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弹孔。
狡诈的弄臣,就这样死在了自己最为信任的“君主”手中。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钱包大小的黑色包裹,拆开之后抖动了一下。
诡异的材质膨胀,转眼间便化成了一个手提箱大小的黑色箱子。打开后,其中有着三个镌刻满了符文的玻璃容器。
“公文包”——这便是新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