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冰冷的触感抵到了温暖的花园,激的时狸猛地一颤。
“你起开!别”时狸应激的想要用脚踹开白清野,却被他死死扣住了大腿。
时狸受不住这样从未有过的刺激,洁白的大腿中是白清野乌黑的发丝,视觉触觉的冲击,激的她掉了泪珠。
只好咬咬牙,狠心的一把扯住了白清野的头发。
她踹不开,扯头发总应该知道疼吧。
结果不扯还好,这一扯,白清野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了对手铐,直接把时狸的两只手锁在了床头的雕花杆上。
“不老实?”面对白清野,时狸只有掉眼泪摇头的份。
这该死的终端难道不认为现在这个行为是一种对雌性的攻击吗?
为什么没有警告!
“慢点!我我不行了。”这还只是舌头,时狸就感觉自己已经要力竭了,更不敢想如果后面来真的,她得成什么惨样。
结果白清野此刻还真的听话的停住了,抬头玩味的看着时狸。
身下巨大的空虚感直逼大脑,让时狸忍不住弓起身体。
“你的身体可不是拒绝我的意思。”
“难受了吗?小可怜。”白清野的鼻尖上甚至还可以看到沾到的盈盈水光。
他温柔的伸手擦掉了时狸眼角的泪痕,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时狸不适的难受着。
他计划这一夜,已经很久了。
终于让他有了机会。
哪怕是不能让时狸点头答应,他也要让时狸永远记住这种感觉。
欲罢不能。
“难受”时狸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呜咽。
“哦?怎么个难受法?”意料之内的反应,白清野倒也不急了。
“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坏心思的还想再逗逗她。
可是紧接着就是时狸决堤的眼泪。
“欺负人!早知道就选黑格了,最起码他不会这样欺负我。”小雌性委屈坏了,抽抽搭搭的掉着小珍珠。
明明是舒服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霞,嘴里却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索性又继续埋头苦干。
听到小雌性抽噎的声音,莫名的恶念被强烈的满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