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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别往那地下的箱子看了。这里是一座大山,就是把这西面削平那钱也有你的份啊,我早巳经跟你邓通哥儿商榷好了,这个是你们的头一份。以后可是源儿不断的来呀。”
“我的老子也。”
那邓饶扑在邓达肩里泪流满面,然后抬起头来说:
“我进宫看那文帝,三天两头地身体抱恙,又见那太子无不一日地跃跃欲试啊,万一哪天文帝他忽然薨了……”
“千万别乱说……”
邓达一手上去捂着邓饶的嘴巴说道。父子俩又转身出山洞,等待里面的币装箱。那邓达忽然双手抱着低头说道:
“你难不成就栽在那公主府中?也不想为你老子留下一个半个血脉?我邓达这房人而今眼目下就只有你一个可以传宗接代的种呀……”
“我要呀,可怎么分身呢?那老……长公主的眼睛尖着哩。”
“象这样,我在这边给你置两房媳妇儿,以后你但凡回铜山拉币的时候便……”
“我这会儿便是不可以吗。”
那邓饶着急:
“这么着急?”
“这不是正在这里收币吗。她一门心思地只念叨着这个,这还不是我替老子您传宗接代的好机会?”
也是啊,莫忙,待你老子想想看……”
邓达在原地打转一圈,皱着眉头想了想说:
“有了,有了。是你隔房的嫂子的小侄女儿,住在这半山腰的镇街上,一直都在向我提及她侄女儿的事,我看那孩子还小,才十二岁……”
“哦原来是老汉您还金屋藏娇啊。”
“什么金屋银屋藏不藏娇,这不就是让给我儿你了吗……”
“我这就带你去嫂子屋里。”
“什么嫂子屋里,那是你的事。我要去她侄女儿的地方。”
“哦,你小子就不问问这女子长的模样?”
“我用得着问吗,光凭老汉你屋里头那几房小妈,那个不是如花似玉的人儿呢?”
“你个小子。还敢觊你的老子……”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一但你们今天成了事,我便将那女孩儿接来山上住锦楼里。尚或生个带把子的我便不再煞费苦心